毕竟是嘉祥纸坊过来的,章喜在用的时候,总是存了三分戒心,前面的事情一改是不许他碰的,他每日便在后院做些杂活。
打扫卫生,帮忙搬运东西什么的。
不过倒也没见他偷奸耍滑,有所怨言。
章庆这么一打量,这小伙计顿时站在笔直笔直的。
章庆笑了笑:“行,等我成婚之后,得了空考考你,若是你适合做这一行,那我便带带你!”
“哎,师傅!您渴不渴,我给您去倒点水!”
“先别叫师傅!”
“不要紧,迟早的事,我肯定适合这一行!”小伙计异常殷勤,“师傅,我看这窗户上落了不少灰,我给您扫扫,您先去外面透口气!”
“也好!”手上的账目已经清点完毕,章庆将账本锁好,钥匙贴身带着,又检查了一遍所有的柜子和窗子,才晃悠了出去,“扫扫外面的灰就可以!里面的我自己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账房重地,除了苏洛以外,就只有章家兄弟能来去自如。
那小伙计麻溜的应了一声,哼着小调去打井水,一身的劲。
章庆去了店铺前面。
日已暮,朱雀街上光线黯淡,店内只剩下最后两个客人,看穿着打扮,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婢女。
如花捡到的那根簪子一直放在柜台边的一个盒子里,问起的人不少,可也没人前来认领,倒是有人瞧着欢喜,想要买回去的。
章庆寻不到一模一样的,早已买了一个相似的簪子给如花,不过如花看上去却不太高兴,可能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