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她肯定会觉得,男人女人都一样!对一个婢女,尚且如此爱重……”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完全听不懂。
内侍也跟着上马,马车帘子落下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白露的方向。
还好。
白相府的马车也已经走了,只剩下西山子爵独自站在风雪之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样子,好像是白家五姑娘单相思啊!
这世界可真是混乱,内侍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上少了点关键性的东西,所以对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实在是难以理解。
其实白露只是恰好碰到了沈从,实在没忍住,就站在一起说了两句话。
沈从去年新丧了生母,今年过完年要去上坟,白露问他生母的坟葬在何处,她若是得了机会,也去烧一点纸。
沈丛很是意外,虽然心内有些感动,但还是拒绝了白露的好意。
她马上就要成为睿王妃的人,若是去祭奠他的生母,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白露见他拒绝,也没有多说,只是临走之前,她问了一句:“沈子爵,去年秋猎,我掉了一个木头小玩意在你的帐篷里,你可有看到?”
这都多少时间的事,她怎么现在跑来问?
沈丛自然没有看到,白露稍有失望,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说了一句沈丛听不懂的话:“或许命该如此,就算你看到,也改变不了什么!”
说完这一句,她就转身上了马车。
沈丛十分茫然。
可能是年纪差距有点大,他实在弄不清这个小姑娘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最后只能摇摇头作罢。
摇着摇着,就发现齐国公府的马车停在不远处。
马车窗帘掀开,露出苏洛那张明艳灼灼的脸,她笑靥如花:“沈子爵,话可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