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就是形同软禁了。
不过此时,白芷也没有当初赐婚时的意气风发,低眉顺眼的行礼:“女儿之前不懂事,给父亲添了许多麻烦,从今往后,必然好好呆在府内直至出嫁!”
“如此甚好!”白言夕点点头,“那你便先回房吧!我稍后会让大夫去一趟,给你把脉,开一副驱寒的药!”
白芷忙道:“女儿谢过父亲!”
两人父慈子孝的朝外走,好像无比默契的,都没有提到在地下躺着的二姨娘。
二姨娘一整天粒米未进,只喝了一口白芷端过来的水,她正发着烧,此刻喉咙里如有火在烧,她艰难的张口,发出一个音:“芷……”
那个儿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干涩的眼眶里,在这一瞬间竟然浸透了泪水。
白芷回头,目光悲悯的看向二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