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男人的头靠了过来,“帮我揉揉吧,头痛!”
苏洛心虚,当下看看自己的手,确保没倒刺后,才按在男人的太阳穴上。
一边揉一边就看到了男人腰间悬挂的荷包。
当时完工的时候,觉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今在看,简直是不忍直视。
也就比上次那个荷包稍好。
她着实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夫君,这荷包往后你藏在衣袖中得了。实在是不太好看。”
虽然她脸皮厚,就能不丢人就尽量不丢人呗。
男人的眸子眯着,声音也懒懒散散的:“怎么,你还要再给我绣一个吗?”
苏洛赶紧道:“我突然就觉得这个荷包特别好看,夫君你还是继续带着吧。”
江殊轻轻笑的一声。悦耳愉悦的声线,在狭窄的包厢里回荡,撩拨着苏洛的耳膜。
酥酥麻麻的痒。
这种感觉自从跟江殊在一起后就时不时会有,可还是让人有点不适应。
苏洛正想动手挠一挠,齐国公府府到了。
平宁郡主也得了苏洛今日在外抛头露面,惹事的消息。抓她过去就是一顿训。
正要让她去跪祠堂呢。镇北侯府来人了。
是侯府的管家,并和夫人身边的嬷嬷还有长子朱栋,带了一大堆的谢礼。
朱栋朝着苏洛深深作揖:“今日之事。多谢世子夫人仗义相助,男人若是有需要,镇北侯府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虽然朱飚是镇北侯府的世子,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目前撑起侯府栋梁的是这个长子朱栋。
他亲自上门来道谢,代表的是镇北侯府的一个态度。
平宁郡主现在没有办法再让苏洛跪祠堂了。
这要传出去岂不是打镇北侯府的脸?
她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