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算王爷生气起来,应该也不至于要了自己的性命吧。
而且到时候就算是杏枝被找回来,那身子也是败了的,王爷还能再宠爱不成。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杏枝手脚被捆,嘴里塞着布条,直接就被牙婆拉着一路朝西面走了。
邺城除了权贵之外,也有贫民,这些人普遍就集中在西大街。
贫民也有贫民的乐子,小赌馆、酒馆、窑子一样都不少。
干的都是小本生意,这窑子名字倒是雅致,叫桃花坞,其实里面根本没有几个细皮白净的姑娘,都是半老徐娘,三十朝上了。
就算是这样,那生意也是好得不得了。
二十个铜板就能睡上一回,一回不能超过一炷香,一柱香时间得另外再掏钱。
这些个女人都身经万战,一晚上都不知道要换多少回恩客,反正摆好姿势躺着就可以了,管他是谁来来去去呢。
牙婆心里掀开杏枝的裙子瞧了一眼。
哟,腿根还在流血呢。
这是个金贵的姑娘,老鸨寻思着,是不是给她养好了伤,皮肉完整的再见客,这样的货色,少说一次也得一两银子。
这姑娘年轻,瞧着顶多二十,还有十年的好光景。
自己能从她身上掏多少钱出来,这简直就是一棵摇钱树。
她想的是很美,可是天算不如人算,马车刚在桃花坞门口停住,一个粗声粗气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张妈妈,你这是打哪里来啊?”
张妈妈头皮一紧。
怎么碰到了这个煞神。
她堆起笑容:“出去溜达溜达!李爷,您这大半夜的还不睡呢?”
这李武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每个月都要来收保护费的,他的表姐嫁了左相的儿子当第八房妾,他在这一带,腰板子可是硬的很。
但凡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