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成不了大事,因此就歇了这心思。
想不到如今江殊的身体倒是越来越好,怎么看都不像是短命样了。
虽然心中欣赏,可他们站在不同的阵营,天生就是仇敌,白言夕神色肃穆:“江翰林,你且不要笑,这事跟你也要脱不了的关系!”
江殊不急不慢的说:“左相大人一身正气,真是让人佩服!不过就算是刑部审犯人,也得让犯人把话说完,福王殿下如今仍然是贵为王爷,你跟国舅却频频打断他的话,也不知是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白言夕……
林国舅……
诚如江殊所说,只要一天没定罪,福王便依旧是王爷,就算定罪了,福王那也是龙子,陛下可以打得骂得,臣子们却是不能怠慢的。
江殊不等两人辩驳,对卫焱道:“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一定要说清楚,以免引起陛下的误会!”
越皇眸光沉沉的看了一眼淡定的江殊,又瞧了瞧沮丧而慌乱的卫焱,心内深深的叹气。
要是换一换该多好啊!
太子卫九重之前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也开口帮腔:“四弟,你有什么委屈快跟父皇说,父皇一向宠你,一定能理解你的!”
他这话听上去是帮忙,仔细咂摸就不是那么个味道。
细细想来,好像是只要卫焱开口,无论编个什么借口,越皇都会相信又护短一样。
越皇此刻心思都在卫焱和江殊身上,倒是没有细细想他的话。
卫焱重重磕头,俯首,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父皇,这图纸的确是儿臣所绘制,儿臣近来遍寻铁匠,也的确是想打造一副良弓利剑,不过不是存了什么阴谋的心思,而是马上就要到父皇的寿辰,儿臣想亲手设计并打造一副弓箭,作为献给父皇的寿礼,儿臣记得小时候父皇跟儿臣说过,父皇您骑射俱佳,若不是为天子身份所束,一定会做一个自由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