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个哥哥都不是一母所出,素日里虽也从不为难她,但却也从不亲近。尤其是朱飚,跟她只差两岁,本应最亲近,但两人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
可这回自己落水,朱娇却能感受到朱飚是真的关爱自己。
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很是温暖。
朱飚换下湿衣服,很快又到了荷池边。
既有人落了水,这边自然不会再有人多作停留,大家都散开到了别处,朱飚招手叫来一个刚刚目睹一切发生的丫鬟,询问朱娇具体是从何处落的水。
他仔细的查看地面,一点磨蹭的痕迹都没有。
而且地面很干,一点都不湿滑,实在是不具备脚底打滑的条件。
他皱着眉思索,身后传来一把温柔的嗓音:“朱世子可是不信我?”
朱飚转身,见到白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她站在树荫下,一袭红裙,身后是满院的风荷,那楚楚可怜的风姿,比池子里的荷花更要动人三分。
朱飚的喉结滚动了下。
白芷的眸光暗了暗。
他看自己的眼神,跟沈丛看自己的眼神几乎如出一辙。
他们,都对自己有意吧?
白芷心内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一副无比悔恨的样子:“朱世子,我当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到荷池里有一尾珍稀的锦鲤,所以……”
她等着朱飚来安慰她,说他相信她,他不怪她!
这样她就可以引荐自己堂哥给他认识。
认识朱飚,常常出入朱家,然后自己再从旁牵线,让堂哥与朱娇多几次碰面的机会,这件事,照样能成。
她上次让人烧了苏洛的纸坊,最后引发一连串的连锁效应,害得舅舅断了一只手,父亲罚她跪了五日的祠堂,而且好些日子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她那日在万福寺回来,便想出这个计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