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朝自己展了笑。
他五官生的美艳,笑起来就跟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一样。
然而此刻配着一身的红,让苏洛只觉得惊悚,根本无心欣赏,她重新埋下头,肩膀还在细细簌簌的抖。
便这样放过自己了?
她总觉得他是在欲擒故纵,趁自己不注意,又要给自己来两下。
江殊轻轻笑了一声,语调又软了一分:“说了不扎就不扎!”
说着,他伸手将苏洛的手腕拽了拽,将她的双手从脸上拔下来:“再哭下去,这床就要被你淹了!”
男人用掌心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他显然不擅长做这件事,苏洛脸上的两行清泪被他涂了一脸。
不过看样子,他是真的不会再给自己扎针,苏洛缓了口气。
江殊低头,给苏洛把扯了半开的衣服重新系好,慢悠悠的说:“明天让严大夫给你重新开药,你要是不按时喝药,五天内好不了的话,为夫还是要给你扎针的。”
苏洛赶紧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喝药的,我会很快好起来的!”
江殊拍了拍她的头:“这才乖,睡觉!”
苏洛侧耳听了听,四处一片静谧,更夫的梆子敲啊敲的,好像已经子时了。
她还有点后怕,小声的问道:“真的不扎了吗?”
万一她睡着了,他把她浑身上下都扎满了怎么办?江殊看上去,可不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江殊笑了笑,低低的咳嗽两声,又摸了摸苏洛的发心:“你既叫了我哥哥,我便不会骗你!”
苏洛总觉得这个动作有点暧昧,她微微偏了偏头,躲开了男人的手,青衣恰好煎好了药,苏洛一口气喝完,连着吃了两个蜜饯。
这蜜饯的口味,不如江殊的松子糖好。
她侧身躺下,将被子扯了盖在自己身上。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一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