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浅的,已经结了厚厚的血痂,却还是不断有鲜艳的红慢慢渗出,一层层的覆盖在暗红之上。
他的皮肤白若冬雪,这样的伤口便显得越发狰狞。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伤口,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呢。
那时候她在冷宫里备受折磨,苏洛心里难过,握着药瓶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发抖。
“吓到了?”见她迟迟不动,江殊低笑一声,背上的伤口也跟着轻轻颤动。
“没有!”苏洛做了个深呼吸,稳定自己的双手,开始往江殊的伤口上药。
她的动作很轻,上药的分量也很合适。
当将药粉洒在患处时,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江殊身体的紧绷。但是从头到尾,她没有听到他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微微蹙眉:“你以前,经常给人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