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好好伺候夫君,出来蹦跶个什么?你从前就跟男人不清不楚,现在每天都自由在国公府出出进进,是不是就更方便你……”
张管事实在是气极。
反正他们也不能杀死自己,他就要骂个痛快。
要不是苏洛挑事,自己现在这个管事还做的美滋滋的呢!
都是这个小贱人!
该死的,都是他!
他咒骂的话还没说完,江殊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扫之前的慵懒,整个人如出鞘的寒剑,一个闪身就到了张管事身边,伸手将他的下巴卸下来。
“苏……贱……”张管事嘴角直流涎水。
江殊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狠狠擦了下手:“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能杀你吗?”
他扬高声音,对着门外:“老族长,现在是你清理门户的时候了。你贪墨主家钱财,又与侄媳通奸,按照族规,可以打死示众!”
话音一落,几个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后面跟着叫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
张管事的眸子瞪大,里面爬满了惊恐。
“我说……我……缩……”
江殊将手上帕子扔掉:“我现在又不想知道了!”
“老族长,带下去吧!”
张家族长跪倒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对我族人一直照顾良多,张三却狼心狗肺,是我管教不严,还望老夫人恕罪,我这次带回去,一定将他狠狠打死!”
说着,他就要跟老夫人磕头。
老夫人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您客气了,这是他的品行不端,跟您没有关系!”
头发发白的老族长一再告罪后,几个壮汉拖着张管事走了。
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湿哒哒的线。
张管事竟然尿裤子了。
既然这么怕死,当初贪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