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道的女人!”
江殊捏着鼻子,将头偏向一边。
青衣端水进来恰好见到这一幕,压低声音道:“姑爷,要不您去书房睡吧!”
话刚说完,脑袋就被书砸了一记。
青衣捂着头痛得唉哟,听得男人傲娇开口:“这是我的床,凭什么我要让?”
说罢,他伸手一扯,抢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青衣撇撇嘴,将水又端出去。
潇湘院内,张管事自信又得意的说:“郡主,您就放心吧!三天的时间,就算她生出八只手,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平宁郡主还有些不放心,主要是苏洛之前的表现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拧着眉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听我说……”
张管事从齐国公府出来,夜色已经浓郁。
偌大的长街上,只有打更的更夫,敲着梆子有气无力的在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张管事鼓着一双蛤蟆眼,脑子里回荡着平宁郡主刚才的话。
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以自己手上的这点子力量,要在短时间内办好谈何容易。
他正想得入神,一辆通体用乌木制成,造型古朴大气的马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车帘子并未打起,里头却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上车!”
张管事一个哆嗦,不敢耽搁,腿软手软的爬上马车。
一身黑衣的车夫掀开车帘,张管事钻进去头也不敢抬,整个人都贴在地上,无比谦卑的叫了一声:“大人!”
半天没人应声,只听见袅袅水声从茶壶落入茶杯的声音。
张管事头皮发麻,脊背一阵阵抽紧。
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那人的声音传入耳,淡漠又冰冷:“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张管事擦了一把冷汗,颤抖着手摸进胸口,掏出一叠银票,恭恭敬敬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