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看到了江殊那双凝了寒冰一般的眸子,正冷冷的盯着她。
苏洛的头皮发麻,剩下的话全憋回了喉咙里。
她垂下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认怂。
明明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啊?不是应该平等吗?
这个问题,她一路也没想明白。
她很想撬开这婢女脑袋,看看里面的是不是一片黄澄澄的颜色。
此刻,朱雀长街之上,伙计和工人们已经散去,张管事看着那逐渐远去,最终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的马车,被酒熏得迷迷蒙蒙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王账房双腿颤颤:“怎么办,账本都被带走了,那里面还有一些我们没有来得及抹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