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得湿透,皮开肉绽的后的血水和在雨水里,在整个院子里蔓延,看上去触目惊心。
老太太看了看江殊,他精力不济,已经闭上了眼睛。
老太太帮他掖了掖被角,扶着李嬷嬷的手站起来:“今日就到这里,阿宁你也起来吧,往后殊哥儿的事情,你要多上心!”
平宁郡主应了一声,站起来时膝盖猛地一阵钻心的疼,她摇晃了几下才稳住身体,正欲往外走,身后传来江殊的声音:“母亲稍留,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这是他们母子之间的私房话,老太太也没有多耽搁,扶着李嬷嬷走了。
她走后,平宁郡主绷紧的神色便松懈下来,有些漠然的问:“殊儿还有何事?”
如果可以,她一个字都不想跟这个男人说。
江殊转头,一瞬不瞬盯着她。
那目光清冷疏远,让平宁郡主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他盯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只想告诉母亲,洛洛她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我的发妻,母亲若是要为难她,便等于是在为难我!”
平宁郡主呐呐:“殊儿你多想了!”
男人语调又冷又厉:“是不是多想,母亲自己心里清楚!眼下没有旁人,我便把话说个明白,如若母亲今后再用这般阴损的手段对她,莫怪我翻脸无情!”
平宁郡主起了三分怒意:“我是你母亲!”
“呵……”江殊轻笑一声:“若你不是我母亲,你觉得你今日还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张门吗?你觉得我会花这么多心思,只为全你一个颜面?”
平宁郡主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是怒极,但她心里也清楚,江殊说的话的确是真。
她忌惮江殊,不仅因为他是世子,更加因为她知道,他那病怏怏的外表下,有一颗手段狠辣的心。
因此纵然心中有千百般的不甘心,她也只是做了个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