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皱巴巴的脸色才舒展一些。
青衣小声对苏洛道:“小姐,姑爷真是娇气,他怎么还爱吃糖,那个糖看着好好吃!”
说着,她还咽了下口水。
娇滴滴的江殊吃完糖后耷拉着眼躺着,像是没吃饱饭的精致娃娃。
老太太见孙子这样,心疼的不行,一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眸子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正在跟青衣说悄悄话的苏洛身上,眉心里怒气聚集:“苏洛,你这妻子是怎么当的,我刚看殊儿换下来的衣服,竟是湿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会让他出去淋雨?他的身体是如何,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怎么这般疏忽大意,就你这样,我还能指望你以后照顾殊儿吗?”
这一番指责下来,苏洛有点懵了。
江殊是一个大男人,腿脚都长在自己身上,她跟他不过是合作关系,难道还能约束不成。
不过想到这男人在本该睡觉的时间冒雨出门,其实是为了将自己从祠堂拯救出来,苏洛心里就有了几分愧疚,低着头:“祖母教训的是,孙媳知错了!”
老太太并不吃这套,依旧怒声道:“知错?一句知错能抵消我殊儿受的苦吗?得让你长点记性才行!你去祠堂跪足三个时辰……”
苏洛脑子发晕,她刚从祠堂出来,又要去跪祠堂。
要真这样,她就要造反了。
平宁郡主听到这,嘴角却是弯起。
她只扫了一眼便也知道,苏洛多半是江殊从祠堂里带出来的,那又如何呢,此刻老太太还是要将她送进去。
不仅如此,他还弄得旧疾复犯,得不偿失。
“咳咳咳……”
江殊一边咳嗽,一边开口:“祖母……”
老太太打断她:“你别为她求情,我娶她回来是为了照顾你,她若是连这点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国公府还要她干嘛?”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