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冷声:“舌头捋直再说话!”
青衣额上直冒冷汗:“姑爷,我刚是见小姐跪的太久人难受,所以开玩笑逗她呢,呵呵呵……”
青衣越笑声音越小,整个祠堂里诡异的安静,只有她的笑声和外面的雷声在回荡,听上去有点阴森森的。
青衣扛不住江殊那冰冷的气场,疯狂朝苏洛递眼神求助,眼角都要抽筋了。
其实苏洛也很意外。
这男人不是说体弱不能熬夜吗?他显然是冒雨而来,衣衫的下摆已被雨水打湿成了另外的颜色。
就连发丝间也缀着薄薄的一层晶莹水雾。
苏洛默默的想,他是猫吗,走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更奇怪的是,容嬷嬷居然都不出声。
苏洛回头一看,那看上去柔软又舒服的椅子里,哪里有容嬷嬷的影子。
青衣也发现了,愣愣道:“容嬷嬷呢,之前都像狗一样盯着我们不放的呀!”
江阳见主子冷着脸不说话,便开口道:“那杯牛乳里加了点东西,容嬷嬷此刻应该是在茅房!”
苏洛暗道一声,真阴险!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主意呢。
她冲江殊招招手。
祠堂阴气重,江殊体寒,此时觉得体内气血涌动,又开始低低咳嗽起来,很快就晕生双靥,面带桃花。
他一边咳嗽,一边蹙着眉略有些不耐的半弯下腰。
苏洛在他耳边低低道:“下回我给你一点见效更快,药力更猛的,你下的剂量明显不太合适!”
江殊本来止住的咳嗽被她这话一激,又有复发的态势,他按住胸口极力压制,指甲盖因为太过用力而漫起一层深粉色:“苏洛,你不要太过分!”
苏洛撅着嘴,声调里带着委屈:“可是我已经跪了一个时辰,膝盖好疼!”
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