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病怏怏的靠在软垫上,状态极不好。
苏洛给他去了蛊,但他这些年身体的亏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回来的,而且他病习惯了,很多小细节还改不过来。
朱飚性子直:“殊哥,你该不是中了那女人的什么情蛊吧?”
“哐”的一声,一个杯子砸在朱飚脚底下,嗯,美人儿着恼了。
李耽穿着一身压着暗纹的宝蓝色,五官俊朗,挂着一脸的坏笑:“哟,脾气这么大,新媳妇给你气受了?”
“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气到了,江殊开始咳嗽,一双凤眼周围泛起一圈粉红,透着一股羸弱的媚。
这模样,李耽赶紧开口:“得得得,我们什么都不问了,你别气着呢,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是气坏了,真得心疼死小爷我!”
李耽排行第二,没有世子的压力,不用继承家业,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美人,他打小跟江殊一起长大,容忍纵容着江殊的怪脾气,好长一段时间,邺城都有传闻,这两公子哥,怕是断袖。
其实这可是冤枉李耽了,他可是直的不能再直。
这边三个大男人在想尽办法知道江殊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那边苏洛正在买糖葫芦。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穿着普通,身形瘦弱不打眼。
经过苏洛的时候,他似乎是不小心歪了歪,在苏洛身上蹭了一下。
苏洛本来还没有在意,就见那卖糖葫芦的老板娘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
苏洛好心道:“是眼里进沙子了吗?要不要给你吹吹?”
老板娘叹息一声,瓮声瓮气的说:“姑娘,该付钱了!”
苏洛一抹腰身,这才发现荷包不见。
她看着那男人消失的方向大吼一声:“小贼,居然敢偷姑奶奶钱,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跑了两步,猛地刹车对着如意酒家二楼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