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夫君,你没事吧?”
江殊几乎将自己全部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苏洛身上,苏洛差点一个趔趄。
她把手放在男人的后腰处,江殊才收敛了些,艰难的开口:“我有点头晕,喘不上气,时间也差不多了,你扶我去马车里躺一会!”
在众人喷火的目光中,苏洛扶着他往马车上走,男人病歪歪的一只脚踏上去后,突然转身,看着那几个面色涨红的妇人,不急不慢说:“我刚才没顺过来气,因此话还没说完,其实这个钱,都是陛下从前赏我护太子有功的,祖父和父亲代我保管而已!”
他是气顺了,其他人气的肝疼!
还不敢再质问。
这钱是陛下赏的,你能怎么问?
难道陛下不该赏,难道陛下赏他个人的钱要充入公中?
难道问陛下怎么只赏给他不赏给自己?
江殊上了马车,苏洛却回头看着胸口尤自起伏不定的平宁郡主:“母亲,侯府欠的钱,夫君已经还上,那我回门的礼物,是不是要好好准备一下,要不然别人该笑话我们国公府没有礼数!”
平宁郡主好不容易顺过来的气,又要背过去了。
苏洛还嫌不够:“母亲可要快点,错过了时辰,到时候别人问起,会以为咱们国公府连这点子事都办不好呢!”
平宁郡主在原地差点气晕。
苏洛上了马车,发现春末的天气,江殊竟然身上还披着狐裘,饶是如此,那细长的手还是一片冷白之色。
她突然有些愧疚,他都病成这样了,自己还打劫他这么多钱,良心驱使之下,她鬼使神差的开口:“那些钱,我三个月内会挣了还你的!”
江殊还没说什么,青衣倒是瞪大眸子:“小姐,到了咱们口袋里的钱,怎么能还回去?而且你别吹牛了,你只会花钱,哪里会挣钱?”
苏洛当场凌乱:“我没有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