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过分了。”

张家荣苦笑着拍拍吕波的肩膀。

“可我觉得我真不是这块料。那歌，谁唱都红，不是我的原因。”

“那可不一定。别的不说，就《沉默是金》这歌，没有你，我还真写不出来。”申林说的不是假话。

虽然那个世界有很多人唱过《沉默是金》，但申林最喜欢的还是张国荣的版本。

吕波也道：“对对，你唱得比申林都有味道。”

吕波着急怕自己的偶像退出，连申林的马屁都没拍。

他都没想过，要是张家荣退出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加入滚石唱片？

“吕波说的没错。”申林道。

吕波这才脸发绿。自己这情商，堪忧啊。

“是不喜欢这行了？”申林觉得最关键的是做好张家荣的思想工作，不过这可是自己的强项，班主任本职工作啊。

张家荣抽了口烟，摇摇头。

“一直喜欢。”

申林这就放心了。

要是张家荣被王永胜和林安华给弄得对这行没兴趣了，申林可真不想饶了这两位。

“只是对自己没信心。”张家荣苦笑道，但依然迷人。

这下不用申林举例子做思想工作了。

“没信心？你凭什么没信心？你的嘘声有我多？我告诉你，我在酒吧演出，嘘声是最好的待遇了，不客气的都是用啤酒瓶子请我下去。我说啥了？不一样的追梦，不一样的被申林签了？而且，你现在还火了，我呢？我……我现在不是还在这跑龙套的嘛？我说啥了？……我说放弃了嘛？”

吕波说到伤心处，是声泪俱下啊。

张家荣都有点懵了，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而且，这……还真有比自己惨的啊！

“我这不还在，曲线救国了嘛……我放弃当歌手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