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蛮反感称呼官职的。

那个世界，就连学校里的老师，一旦混个官，你要是直呼老师，不喊官职，那脸黑的啊。

申林想想都觉得可笑。

也难怪自己就是布衣了，审美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飞哥，不是我昨晚不更新，实在是这几天太忙了，我现在就在写，写完我就上传，绝对不给你添麻烦。”申林边打字，边接电话。

飞哥觉得申林是误会自己了。

就算是申林半个月不写，自己也不敢打电话催稿啊。最多发发信息。

坏了，自己忘记正事了。

“申导，我要说的不是这事。”飞哥有些急了。

居然不是这事？

“那你说。”

飞哥酝酿一下说：“申导，你……可能闯祸了。弄不好得破产。”

啊？

你妹啊！

你知道现在自己有多少身价嘛？

谁能让我破产！

等等？

申林也有点慌了，不破产也不能有损失啊。

“咋了？你快点说，老子赚钱不容易啊！”申林急了。

飞哥深呼吸一口气说：“你说要送打赏的读者实体书的，你这边刚说完，打赏就秒涨啊。关键都是打赏一块的啊。你看看……”

你妹的！

这么坑人的读者？不知道我爱钱啊！

申林以最快的速度登录作家助手。

我靠。

果不其然，打赏的和发送自己地址过来的，这十分钟不到，差点涨了一千，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

果然都是一块钱的。虽然也不少，但也不能一块钱买本《西游记》吧？那是对老吴的不尊敬了。

“飞哥，现在怎么办？”

“删帖啊。”

申林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