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人。加拉斯不回答这问题。刘真很不理解, 为什么加拉斯要这么死硬, 为了歹徒和警方对抗。不理解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和看法与做法。诸如主导人格无法理解从属人格的奴性,从属人格从不认为自己行为与想法不对。遇见的人多了,刘真也不想去探究为什么加拉斯态度强硬帮助屠夫。如同动画片小黄人,他们生命意义就是为老大服务。没有老大,他们对生活没有任何期待。或许屠夫就是她替代丈夫的老大。
现在两条线索都断了,金主被哈非表弟手下藏了起来,哈非表弟的手下已经死亡,逼供出金主下落的歹徒也已经死亡。屠夫被连续打击之后,虽然损兵折将,但消失无影无踪,不知道他藏在城市哪个角落里。
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从哈非表弟手下入手,盘点他的信息,寻找他最可能将金主藏匿的地点。一个办法是撬开加拉斯的嘴,获取线人的身份。梁袭选择了第一个办法,在拿到小白发来的哈非表弟的所有信息后,窝在侦探社分析金主可能藏匿点。
“嘿,走啊。”傍晚时分,人还在侦探社的梁袭接到波比电话。
梁袭问:“去哪?”
“慈善拍卖会。”
“没兴趣。”
波比道:“没兴趣不要紧。有好玩给先留着。”
“好。”挂断电话,理你我是小狗。
……
晚上七点,从医院下班的卡琳给梁袭带来了晚餐。侦探社开着暖气,烧着壁炉,房间不大,但不狭窄,让人感觉非常舒心和莫名的安全感。卡琳这时候能体会为什么梁袭喜欢这里。虽然侦探社在街道边,但室内完全隔绝了外界纷杂,变成一个温馨舒适的单独空间。
梁袭请卡琳进来,关门,帮卡拉脱掉外套挂好,亲吻一下,接过食物,回到了摇椅上。卡琳拿了凳子坐在梁袭身边,看面前的写字板:“还有几个?”自己男人这么认真在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