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馆长毫不动容?”
“嗯?”
梁袭道:“哪怕舍弃生命也要拿回一点灰烬,这才是一名艺术家应该有的行为。”
馆长笑了,问:“昨晚我应该葬身火海才对?”
梁袭:“不对,但是你的表现更不对。因此我判定你知道汽车内是赝品或者不存在俊酷。这不得不让我连夜梳理了你的信息和履历。很矛盾,你作为一位艺术家,你对金钱非常淡薄,你甚至做过典当房产从墨西哥粉枭手上购买油画,捐赠给博物馆的行为。于是我问自己,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偷俊酷呢?”
梁袭道:“不着急,我们首先要梳理一下你盗窃俊酷的经过。经过很简单,油画下了飞机之后,你接机,借用机场一个房间,独自检查了俊酷的完整性。这个行为本应该让人生疑,但接下去的事情让大家不会猜疑你。三名和你同级别的老专家,加上副馆长,你们五个人在博物馆保险库内一起对俊酷进行了鉴定,确定俊酷为真迹。”
波比听不懂:“到底偷没偷?”馆长在飞机场偷俊酷,假俊酷又是怎么通过几名专家的鉴定呢?
梁袭道:“答案只有一个,他们是同伙,除副馆长之外。副馆长虽然美术专业,但是对比艺术,他更喜欢女人。在四个老头专家都确定是真迹的情况下,他怎敢班门弄斧?再说,以副馆长的学识,未必有能力鉴定出俊酷的真假。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副馆长经历了扰骚余震,妻子离婚,升馆长职务无望等事件。”
馆长很镇定,问:“我们是同伙?可能是历史上平均年龄最大的盗窃团伙。请问,证据呢?”
“奇怪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找我要证据。我是侦探,我不是警察。”梁袭道:“我相信只要警方将几位老专家分开审讯,还有寇特。我想真相就能大白于天下。”
说到这里,波比还是没搞懂:“都是老专家,你又说馆长不热衷金钱。为什么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