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袭道:“打晕戴尔女儿,第一枪射汽车油箱,第二枪射自己,然后把手枪扔进汽车后躺下,后脑对着地上的水泥柱砸下去。是个狠人。因此我很奇怪,芬妮到底干了什么,让你如此惧怕?不惜杀害三人,不惜残害自己,也要向芬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
梁袭说这些话时,康夫始终很镇定,在梁袭说完之后,康夫才问:“有证据吗?”
梁袭道:“我是一名很烂的侦探,全世界最不擅长找证据的侦探。何况是有预谋犯罪,有很长时间规划的犯罪,怎么可能会留下铁证给警察呢?17年的牢狱之灾,让你知道法庭为什么会判你有罪,为什么会判你和其他案件无关。原则只有一个:有嫌疑没有关系,没有铁证就可以脱罪。”
梁袭道:“或许出乎你的意料,戴尔竟然承认了在利物浦中污染证据的事。这不仅让你获得清白,而且还能得到一笔国家赔偿,最主要是芬妮会相信你。”
梁袭道:“很多人认为利物浦丝巾杀手除了丝巾没有其他作案特征,但我认为有。在伦敦三起谋杀案除了丝巾根本不具备丝巾杀手的其他作案特征。比如处理尸体,丝巾杀手从不处理尸体,尸体发现地都是第一现场。比如在利物浦受害者都是比较富裕的家庭的全职太太,在伦敦有两位受害者家境一般,乃至贫穷。”
“这些都不是证据,说了没什么意义。”梁袭凑近道:“但我会把这三条人命算在芬妮头上,就因为芬妮的逼迫,所以你才到伦敦杀人。你认为芬妮会怎么对待你呢?”
梁袭坐好道:“现在给你一分钟时间告诉我们,你为什么那么怕芬妮?”
康夫坚持道:“我没有杀人。如果你们认为我杀人,你们可以逮捕我。否则,请你们现在离开我的病房。”
梁袭站起来:“祝你好运。”
康夫有点着急道:“你不可以胡乱猜测,不负责任的将不存在的事实当作事实告知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