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陆真人所设下的棋局,展现真正的意图为止。
之后两人聊了些杂七杂八的俗世琐事,然后陆森留下了两瓶蜂蜜,包拯和展昭各一瓶,然后乘飞行器离开了。
等陆森走后,包拯旁边站着的展昭:“雄飞,你觉得陆真人自己会有坐天下的想法吗?”
“自然不会。”展昭毫不犹豫地答道:“因为我看得出来,陆小郎对权势没有任何兴趣,他甚至有些看不起为官者。”
包拯点点头:“也包括老夫在内。”
“那当然不会。”展昭摇摇头:“全朝堂的人都清楚,府尹你是很受陆真人敬佩的。”
包拯抬头看天,好一会才悠悠说道:“只是觉得有些愧对他的敬佩,土地兼并这事其实老夫早已知道会有这结果,在朝堂说出来,只是求个心安,从未想过能成功。实话实说,老夫这是在逃避。”
展昭没有任何惊讶,他很了解自己的府尹不是那种人,也非常非常地敬佩府尹的刚正不阿,否则以他南侠的傲气,岂会甘愿鞍前马后听从一个官员的命令。
仗剑快意江湖,它不舒心吗?
“希望陆真人能找到路子。”包拯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陆森花了两天的时间回到杭州,本想休息一阵子的,结果很快便有事情找上门来。
白玉堂受伤了,重伤濒死,靠着一口内气吊着。
这消息是五鼠的徐庆插碧天阁的张员外递过来的。
陆森去到趟碧天阁,见到了身受重伤的白玉堂。
此时白玉堂脸色青白,嘴唇已没有血死,双眼紧闭,气如游丝。
原本白玉堂生得就像是女子,此时受伤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有种林妹妹的味道。
此时其它四鼠跪在旁边,个个神情悲戚,齐声说道:“请陆真人救五弟一命,以后但凡有所驱策,无论风里火里水里,绝不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