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男人愤怒扭头看着常威,但常威还在重重磕头,又磕了三下后,便晕了过去。
他的额头鲜血直流。
老男人看着鲜血满脸的常威,再看着旁边因为孙儿而心灰意冷,仿佛没有生气雕塑的常老夫子,整个人一下子就茫然了。
他看看周围,几乎所有人都冷冷地看着他们,想找个人帮自己说话都找不到。
然后他便明白,此事已成定局。
最后他背起自己老妻,缓缓往外走。
“老婆子,他们做错了事,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们先回去,在后山给他们先挖个坑吧,还得请个针线活好的师傅,颈皮要缝得好看些。”
“走了走了,京城的人,心冷。”
“回去后别让小幺读书,这书读太多,不是变成畜牲,就是变成没心没肺的大青天。”
看着老男人喃喃自语地离开,堂中所有人竟都有些抑郁。
陆森都觉得这案子,让人极是不舒服。两个畜牲,连累多少好人!
“好了,案已结,这开封府尹的椅子,还给希仁了。”
唯一还能笑得出来的,只有汝南郡王了。
他起身,走到陆森旁边,笑问道:“陆小郎,又见面了。这次可有闲暇与本王吃几杯酒?”
陆森有点惊讶对方的热情。
怎么说赵允让都是位王爷,还是汴京城里最有钱的人,没有之一。自己与他于今只见过两三面,为何如此?
只是一想到,这位是赵碧莲的父亲,便应承下来。
怎么说赵碧莲是自己的目标人选之一。
“好好,陆小郎随本王来。”
然后两人便到了樊楼四层西边。
这里一般是不开放的。
因为从这个地方,能看到对面的王宫内部。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