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很满意她的配合，这样可以为他节省不少精力。

“你说那个钱亘什么修为？”

“天玄境三重，但做不得数，丹青宗的人修为都不真实，基本全靠丹药提上去的。”

“他们宗主什么修为？”

“道境二十六劫。”

“你父亲什么修为？”

“道境……无可奉告。”

快速答了几个问题，差点脱口而出，陶夭夭气氛的抬脚踢了李长安一下，可惜被一下子闪开了。

眼中讶色一闪而逝，陶夭夭转过头去，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长安犹若未觉，继续询问。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沃里克？就是我那头暗夜天狼。”

这个问题很敏感，他和沃里克其实就是拴在一起的，如果兽宗打算对他动手，沃里克的结局也不会好，反之，如果他活得好，沃里克也能沾光。

陶夭夭好像完全没听懂他话中的深意，伸手拨了一下小铃铛，叮当作响，很随意的回答道：“看它听不听话咯，不听话我就把它献祭给兽神。”

陶夭夭表情太过自然，以至于李长安也无法知道她是真没听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相比之下，李长安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好歹也是兽宗大小姐，应该不至于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好吧，下一个问题，那天我昏倒的地方有两人大战，那两人是谁？”

这个问题李长安挺想知道的，无辜被殃及池鱼，让他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即便他知道这件事自己有大半责任。

闻言，陶夭夭停下手中动作，一脸奇怪的转过头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李长安，直看得他头皮发麻。

“怎么了？”

“你不是北冥的人，不对，应该说你是从那个山沟里出来的？”

“百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