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断喽,疼得他连吃了好几天的白米粥。
青凌不跟这个不知羞的臭流。氓呆一块了,她起身要走。
龙孝泽没有起身,伸手拉她的衣角,仰头看着她:“去哪儿?”
最近龙小爷示弱专用伎俩:两眼汪汪,可怜兮兮,像一只像要被主人抛起的小奶狗。
青凌白眼直翻,不过她没甩开他,只是羞怨地瞪了他一眼:“走啦,赶紧回去了,你忘了昨天师兄已经下令说,今日卯时开始就要全城宵禁了,晚上不能外出逗留。”
“多大点事啊。”龙孝泽不以为然,他还不想走,还想着带他家小妮子下海游两圈:“你瞧这天多亮呀,咱们再呆会呗,说不定等会儿就起风了,那海风吹着指不定得多凉快了。”
他在睁着眼说瞎话。
这一天,从早到晚天空都是暗沉沉的,没有亮度,只有灰度。
而且,他们也来了有好一会儿了,别说有海风吹了,面前的海面都没有丝毫涟漪波动,像是给人下了定术,压抑又诡异。
青凌一刻也不想呆了:“要凉快你自己凉快吧,我回去了。”
她扯走还被龙孝泽抓着的衣角,直接扭头走人。
一个人怎么凉快嘛。
龙孝泽赶忙起身跟上:“哎,小师妹等等我。”
两人并肩同行了一段路,忽然神同步地停下脚步。
青凌定在原地没动,嘴轻微在动:“小泽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有。”龙孝泽也没动,嘴在动:“后背凉飕飕的。”
并没有起风,青凌摇头说:“我感觉是阴嗖嗖的。”
对,就是阴嗖嗖。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秒,不约而同地转头,朝后看。
只一眼,两人神经绷紧,瞠目结舌。
“小泽子,我们是不是见鬼了?”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