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要怎样我都可以,你要怎么玩我都奉陪,只求你开门,国公大人……”
奈何无论乐天怎么敲,怎么嚷,怎么服软,房间内都没有任何动静,令他更可气可急的是,紧闭的房门好似被什么封印住了一样,他只要一使用内力要砸门,就会被反弹开,撼动不了那房门分毫。
越是如此,乐天越是心急,他在门外火急火燎的使尽了各种破门方法,却都适得其反,始终无果。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乐天身心俱疲的瘫坐在门边,有气无力的敲着房门:“开门……开门……求你了,开门……”
门终于打开了。
靠着门的乐天惯性的往里摔了进去,刚好摔靠在黎霑腿上。
乐天看都没抬头看一眼,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了床边,对着床上的女子各种把脉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像是什么也没有改变,一如之前,但一想到刚刚李心远在这房里呆了那么久,肯定有做了什么,乐天检查无果的愤怒地冲过去,揪住黎霑的衣领:“你——”
乐天刚怒气冲冲的想质问什么,黎霑一改“李心远”一贯的语气和音调,声音出奇平静的打断了他:“她是谁?”
许是头一次见这娘娘腔如此反常,反常得似乎还有那么丝丝正经认真,乐天愣了一愣,随后将揪着黎霑衣领的手往上又抬了抬,咬牙切齿的警告道:“她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我告诉你李心远,最好你没对她做什么,否则我跟你没完!”
像是没有听到乐天的警告一样,黎霑又出声:“告诉我,她是谁?”
明明他语调很平淡,平淡得没有丝毫情绪,但隐隐间却仿佛带了一股无形的威慑力。
乐天怔了怔,唇角微微翕动着,却并没有再开口。
今天的娘娘腔不仅是反常,而是反常得简直变了个人啊,乐天有些不适应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