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麻烦了。”
诺夏礼貌地点头致意,而后就默默低头品茶,不再多言。
这种疏离客气的态度,让本来还想继续套近乎的巴科上校,碰了一鼻子灰。
他也是人精,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行了个军礼后,就知趣地退到了门外,充当门僮,不敢再来继续打扰这位来自本部的大佬。
片刻后,芝子少将的具体住址,被送到了会客厅中。
诺夏又道了声谢,没在329支部多做逗留,在巴科上校的恭送中,出了基地大门,向地址标注的方向走去。
“居然住在城外的小村庄里吗……”
诺夏在路上翻看着地址信息,心中默默思索,“看来的确像祗园说的那样,这位芝子少将并不喜欢热闹,是个性子天生清冷幽静的老太太。”
这样的老人往往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性格比较倔强,很难改变自己固有的看法。
有点难办。
总之,见面后得先弄清楚,对方究竟是为什么,在三年前突然不辞而别,离开海军本部。
找准缘由,然后再对症下药。
诺夏的思路很清晰。
他并没有意识到,几天的私密相处下来,在心底对桃兔的称谓,已经不知何时悄悄从「祗园准将」,变成了「祗园」。
“说起来,不用再盯着我,给我惹出来的麻烦擦屁股,祗园她终于能清闲上几天了啊。”
诺夏抬头看了眼天色,“唔,都快中午了,应该已经补完觉,在大训练室里,教导那些女孩儿们了吧?”
之前在大训练室的门口,他还态度肯定地告诉罗西南迪,桃兔的一对一指导有太多身体接触,是轮不上他们这些男性新兵的。
结果没想到自己就成了第一个特例,而且一指点就是整整三天。
人生际遇之奇妙,莫过于此。
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