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季匀都会黑半天的脸,当然,不是对他,他对别别人再如何冷脸,在他面前却只会抱紧他,软着声音说情话,陈言舍不得说他,只能在床上把他欺负得说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才算。
陈言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午夜梦回时他常常被惊醒,责任与爱情相冲,一向不会在某件事上犹豫过久的他,头一次感到了痛苦。
尤其侧过头看到身边的人安稳睡在他臂弯时,陈言的痛苦似乎化为实质来一遍遍的折磨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