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羞。
羞的是蜀辞当众说出此等辛秘羞耻之事,惊的是这小子怎么什么丢脸事都往外说。
蜀辞从百里安的手掌里挣脱出来,跳着爪子一副想要骂娘的模样,也许是说到了伤心处,幽蓝的眼睛珠子都蒙上一层委屈的泪意了:
“吾辈好不容易得来一块心头肉,自己都没舍得吃几回,全叫你们两个鸟女人吃干抹净了个彻彻底底,吾辈挠你一爪子,一点也过分!”
青玄女官捂着脸颊:“月上大人,求你不要再说了,此等事我向你保证,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这种糊涂尴尬的蠢事,发生一次就可以了。
怒得跳脚的蜀辞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就像是被抚平了情绪一般,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这话当真?”
青玄女官面无表情:“可要我起心魔大誓。”
三根手指头都已经竖起来了,女官大人一脸视死如归。
“那倒也大可不必。”百里安摁着眼睛冒光的蜀辞,忙出声道:“青玄大人行事的原则自然也是毋庸置疑的。”
尚昌听了这些,都觉得已经是到了可以被灭口的程度。
这是什么炸裂的发展!
“好了,如此话题倒也不必再继续硬聊下去了。”
青玄女官握拳轻咳一声,目光看向尚昌,道:“话说回来,你与燕破云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百里安不知事到如今,关于真仙叩灵种下紫魔蛊的事是否能够同青玄女官明说。
他略做思索片刻,后问道:“如今这事毕竟涉及守境者性命,不知青玄大人能否寻来那位干禺的尸身?”
青玄女官皱眉,听出了百里安的弦外之音,道:“你的意思是,干禺的尸身有问题?”
百里安道:“若非没有问题,燕破云不至于夜间追杀至此,势必要去尚昌的性命,青玄女官就不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