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就这宁非烟脚下滚好的雪团子揉成了一个大团子,手十分灵活敏巧地就堆出了一个小雪人,圆滚滚的。
百里安托起小雪人,朝宁非烟一笑,道:“坏猫儿你瞧,像不像一个胖娃娃?”
宁非烟笑容一僵,踢着雪团子的小脚慢慢地收了回去。
百里安察觉到了她神色有异,忙起身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旧伤犯了不舒服?”
以宁非烟的理智,她心知此刻是将话说明白的最好时机,可不知怎的,她低垂的视线落在百里安手里头傻傻托着小雪人上,心口无端涩了一下。
微妙的情绪很快被她平复下来,她若无其事地捧过百里安手心里的小雪人,笑了笑,道:“公子你多大了,还喜欢玩这种小玩意儿?”
见她还能如常的打趣人,百里安心头微松,挠了挠头,道:“接下来我打算回空沧山,你要不要同我一起。”
宁非烟正将小雪人收进乾坤囊里,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挪揄:“怎么?到了人间,小爷你还是打算将我当宠姬养不成?这里可没有什么陛下圣谕了,我也可以不用再属于你。”
百里安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宁非烟从来就不是为男子庇佑圈养在身边的金丝雀,她以命争取界门,百里安虽不知其中有多少缘故是因为他。
但他知晓,活得足够清醒的宁非烟,在夺得界门的下一步,必然有着自己的野心与计划。
他眼神一黯,轻声道:“你是打算同我说分别吗?”
宁非烟系好乾坤囊的绳结,在百里安的脸上摸了一把,笑容妩媚,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小爷这爱较劲儿认真的性子可还在真的改改了,不是每一个睡过的女人都需要你来照顾负责,你瞧,云容是如此,我亦是如此。
唯有弱小需要男子保护的女人,才需要所为‘责任’二字来傍身,可我宁非烟并非是小女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