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有点惊异,她旋即试着推动第二枚滚轮,滚到数字“”上,又是“咔哒”一声,又被锁死。
半夏把这情况描述给白杨听,白杨同样惊异。
“很显然,密码在插入密钥之后才会生成,在插入密钥之前,这个密码根本不存在,所以中核工业那边的人才会说这密码只有一个人知道。”赵博文就站在白杨身后,两只手搭在椅背上,“那就是插入密钥的人知道。”
白杨瞪大眼睛。
“手动输入密码只是为了人工确认解锁核弹,核弹的解锁是一个不可逆过程,一旦开启就不能关闭。”赵博文接着说,“我跟你说过,这枚核弹在设计时尽量避免使用精密的微电子结构,很多功能都得土法上马实现。”
“土法?”白杨扭头。
“对,土法,非常土,超乎你想象的土,比如说它的安全机构,你可能以为用的是什么先进的保密算法,实际上它用的是发条。”赵博文解释,“没错,就是上钟用的发条,根据中核工业的描述,他们在设计到这一步时只剩下一块两厘米见方的小空间,他们要利用这么大点的地方设计出一套保险机构,全组人愁得睡不着觉,后来不知道是哪位回家时注意到儿子的发条玩具,于是灵机一动把发条给用上了。”
“发条怎么用?”
“他们用上紧的发条锁死密钥插口,发条是特殊的合金材质,拧紧了要过很多年才能松开。”赵博文解释,“最稳妥的手段往往是纯物理手段,在设定的时间到达之前堵住插口,让外人插不进来。”
此时耳机里响起女孩的声音:
“bg,所有密码输入完毕。”
“密码输入完毕。”白杨复述。
赵博文的拳头一下子握紧,在等消息的不止他一个,所有人都在等二十年后传来的消息,他们比上次长五发射时还要紧张,整个团队废寝忘食地加班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这一刻。
六位机械密码滚轮都被锁死,最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