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可以搂着他,我妈说我小时候蹬被子也是这样搂着就好了。”
白幼狸的笑容逐渐变得勉强起来。
“繁弱,你要和宛璇姐姐睡吗?”
她好似在询问张繁弱的意见,但后者太清楚她的意图了,真答应那嘴还不撅的老高?
“我想和阿狸姐睡。”
他心里有点累,但脸上还是挂着符合社会期许的笑容:“我好久没见阿狸姐了。”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一个成熟的小孩就该像他这样,背的起黑锅给的了台阶。
苏宛璇面露失望。
整个人身子都微微坠了下去,还不忘小声bb:“你和她睡有什么好的,她都不会穿黑丝……”
这句话让郑佩菱听到了。
她笑容满面的游过去,一只铁手箍住苏宛璇的脖子,嘴里不怀好意的道:“宛璇,你很烧包啊?喜欢穿黑丝是吧?今晚穿上等我过去。”
“不行哦不行不行!”
苏宛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至今还记得郑佩菱那如铁刷子似的脚底板,每每想起都心有余悸,那是比爸爸脸上没刮干净的胡茬更为恐怖的东西。
“不行?呵呵呵呵呵呵——”
郑佩菱笑容邪魅的将她拽走,还用脚底板冷不丁的蹭了蹭她的小腿,苏宛璇犹如被锉刀锉了一下,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佩佩姐我错嘞!”
“错?今晚我要给你踩背!”
“……”
白幼狸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
她摸了摸张繁弱的脑袋,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决定替室友挽回下颜面:“她们平时不这样的。”
张繁弱安慰的拍着她的手。
“我知道的阿狸姐。”他抬起头小脸带着点心疼:“平时辛苦你了,坚持到毕业就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