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说杨二妞真是被杨家人饿死的,那周丹娘这个症结只怕就难解了。
杨家大娘只道:“什么饿死的,是先头饿了两天,那不是因为她推得她弟弟磕伤了手,犯了错嘛。谁知道饿两天又得风寒,就这么去了……”
说着说着,她大概也有些心虚,又有些愧疚,眼圈儿竟也红了。
“我可是二妞儿她亲奶,我能成心害她吗?”她也抹起了泪,“亲家,这真是想不到,这是命啊!我也难过得跟挖心似的,可再怎么难过,这活人的日子也都得过!”
她这么一解释,围观者中倒也有人点头。
而周丹娘仍愤恨道:“那你怎地不说我二妞为啥要去推小毛呢?都一样是孙辈的,就因为我生的三个都是闺女,老二家的生了个儿子,我的闺女就都贱得比草还不如,你那金孙就是个宝贝疙瘩!”
好了,这从诊病篇翻过来变成家庭伦理大戏了。
但治疗像周丹娘这样的病人,当然是心病还由心药医。
这又不同于郑七娘的事,郑家那样的人家,他们的隐私听不得,而像杨家这样的家里长短,谁家没几个?
村民们可不讲你什么隐私不隐私,个个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也有感叹唏嘘,或面露不忍的。
江慧嘉就没回避他们的对话,也仍然听着。
杨家大娘道:“说的什么话,孙女也是我杨家的种,我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