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
好看的眸子带上火红艳人的朱唇,挤眉弄眼的小声道:“凡兄!”
司凡南自然是没有认真听季月遥讲话,他此时正低头摆弄这自己那八棱盒中,饲养的一只金衣蛐蛐儿。
此时的司凡南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
那唇方口正,正在因为手中蛐蛐儿的斗意十分开心的笑着,朗朗弯眸中玩味十足。
一身家主衣冠束发,却是如此的玩物丧志,当真有些不堪大任的模样。
他身后的两个随从面露难色,看着家主如此场合还不注意形象,想起来时娇夫人的话,两人已经是急的焦头烂额,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司凡南听闻有人再叫自己,下意识快速盖起那让慕情十分垂涎的八棱盒,慌张端坐坐直,面色从一脸趣意,变成了一脸十分严肃的模样。
这就好似当初在雅轩阁,慕情同着司凡南前后桌的低声细语开小差,然后被上座一直授教的顾仁铭所逮到一样。
看着司凡南目视前方故作认真的样子,慕情又掩嘴小声叫道:“凡兄!这里!”
司凡南这回可是听清楚了是慕情的声音,快速转脸看向慕情,面色稍稍松了口气,就好似如蒙大赦般。
同样掩嘴小声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再叫我......”
一脸心虚的模样,自然以为刚才在斗蛐蛐儿被人看了去。
问道慕情:“怎么了慕兄?”
慕情捂嘴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凡南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志不在此,一心向往游山玩水闲渡一生。
若不是因为形式所迫,慕情觉得,这厮肯定会让司凡墨再给他生个弟弟出来接任家主一位也说不定。
难怪衍天仙尊司凡墨临走时是那样的放心不下他这唯一的独子,娇玲渡也就是司凡南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