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口水。
陈修抹去脸上的口水,心里想道:“又不是我让你没面子,喷我做什么!”
“咳……咳……”
张老干咳了一下,朗声说道:“紫口铁足,釉细润厚超胎,足部无釉,烧后黑色可见,口部釉薄显胎骨……”
那边训示着工人控制炉温的刘老头果然是一下停了下来,竖起耳朵细听,真听得兴起,忽然张老又停了下来,刘老头着急说道:“说啊,继续说下去啊!”
“口干!”张老冷冷说道。
“小炎,上茶,上好茶,把我三万块一两的极品老树大红袍拿出来招呼张老!”
“扑哧!”
张老和陈修两人一下子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只因为这台词太熟悉了。
陈修更是忍不住小声对张老说道:“师傅,这刘老头属狗的吧,说变脸就变脸,不会和我一样拿三十块一罐的西湖尤井忽悠您吧。”
张老头笑骂说道:“你知道你自己属狗的了!”
“……”
陈修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光,说什么不好,骂自己干嘛。
“你们嘀咕什么呢?”
刘老上下打量了陈修一眼,对张老问道:“这个小子谁啊,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里带!算了,你也不用介绍了,刚才你说的那个口诀下文呢?”
阿猫阿狗!
陈修火冒三丈,要不是怕自己砂锅大的拳头一拳就把刘老头打散架,真不介意冲过去给他几拳。
张老到是很知道刘老头脾气,只是说道:“这个是我关门弟子——陈修,他要烧制一些成华鸡缸杯,最好是配套。”
“没问题。”
刘老头爽快的一口答应:“要烧出一比一的都行,给我一年时间。”
一年!
卧靠,一年以后方琼和张韵都从少女变少妇了也不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