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啊,这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对了志德,你是小秀的亲二叔,咋没跟小秀学学咋养猪呢?你也要是也学会了这本事,不就也能养出这样的大肥猪了吗?”
韩智德正闹心嫉妒呢,听到别人这么说,就阴阳怪调的说,“我可不敢一下子养两头猪,这不等于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呢吗?这要是叫人家给告上去,上头一准儿得把她揪出去批斗!”
这话一出,原本闹哄哄的生产队大院一下子鸦雀无声了。
谁都知道‘走资本主义道路’这个罪名意味着什么,那可是轻则被游街、批斗,重则就要进监狱下大牢判刑的啊!
这种事儿,大伙儿躲还来不及呢,谁敢往跟前儿凑啊?
然而,还真有人敢——
“韩二叔,当初我秀姐可是在队长手里抓的猪,你这话的意思就是队长领咱们走资本主义道路了呗?还是你对咱们队长有啥意见了?想给队长扣一顶帽子啊?”小锁卡巴着大眼珠子问道。
韩志德一听,急忙道,“你这死孩子瞎咧咧啥呢?我啥时候对队长有意见了?我说的是小秀,跟队长有啥关系?”
“可是,猪是队长让养的,也是在队长手里抓的,你这么说我秀姐,不就等于说队长呢吗?”小锁振振有词的说道。
“去你爹个尾巴去吧,你个小逼崽子,人儿不大,倒学会挑事儿了!”
韩志德被小锁说得答不出话来,就爆了粗,一边爆粗,还一边转过脸冲着队长陪笑,“队长,你可别听小锁这死孩崽子挑拨离间,谁都知道他跟小秀好,这是在帮小秀挤兑我呢。”
然而,此时的队长脸上却阴的跟一盆水似的,不冷不热的说,“志德啊,这养牲口给国家交肉可是国家号召的,现在咱们国家一年比一年有钱了,大伙儿都想吃肉了,咱们这些老社员要是都不养牲口,你叫那些城里人上哪吃肉去啊?”
妇女主任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