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布鲁克斯心里就问候了斯蒂芬先生的全家。早年两人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一起为匈牙利独立而努力。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年过中旬的布鲁克斯早就不是那个单纯的理想主义者了。
当初能够逃过一劫,那是因为运气好,恰好病倒了,没有来得及参加叛乱。
病好过后,叛乱已经发生,有革命倾向的布鲁克斯被依旧忠于皇帝给软禁了。
得益于父亲自发参加了镇压叛乱的行动,立下了战功,他的嫌疑被排除了。
时间是最好的武器,转眼间父亲去世,丧失了约束的布鲁克斯再次和幸存下来的民族主义者搅和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大家已经不再是天天喊口号独立了,而是反对维也纳政府的民族划分和统一语言文字。
暴力反抗是不可能的,硬骨头早在独立运动见了上帝。布鲁克斯不傻,他非常清楚和政府对着干的后果。
因为私人朋友的关系,布鲁克斯和匈牙利独立组织部分成员还保持着暗中的联系,但这里面不包括斯蒂芬。
没办法,谁让斯蒂芬是流亡在外的政治犯呢?匈牙利独立组织人不少,又搞出多少事情来,大部分成员实际上并没有被通缉。
布鲁克斯是聪明人,反正这些人流亡在海外,又没有被通缉,和他们联络就算是暴露了,也可以假装不知情。
朋友多了路好走,就像这次匈牙利独立组织要搞事情,就有朋友暗示他躲远一点儿。
看到了这封信,布鲁克斯非常怀疑是有人要搞他。信上的内容太多了,连起义的时间都有。
正常情况下,他这种根本就没有加入匈牙利独立组织的人,是不可能得到信任的。难道就不怕他举报?
布鲁克斯试探性的问:“多米奇先生,为什么要在2月15日起义,我们完全没有准备好啊?”
多米奇没有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