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望着这主仆俩。
“我,我要见陛下!”刘孝的声音抖得不像话,“我要见陛下!我有事要奏!”
“用不着,陛下没空见你!”一个羽林郎道。
“你算什么东西,能向陛下上奏?”另一个道。
“我,我与陛下同宗同源,都是悼惠王和,和城阳景王的子孙,你们,你们没有权力私自处置我!”
“就因为你和陛下同宗,陛下才赐你宅子,嗯,小黑屋么!”那羽林郎好像故意要吓他。
“对,小黑屋,拖进去摁住,喀嚓!”另一个羽林郎用手比划着,好像一把刀似的向下一挥。
刘孝忽然便站不住了,身子软软地靠在墙上,墙也支撑不住他的重量,他就这么顺墙溜了下去,像条空麻袋似的堆在地上,眼睛空洞地瞪着,嘴巴一张一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瞧他这脓包样,还侯爷呢!”两个羽林郎上前,将他一边一个架住,拖着向前,又走了百来步,到了一个门前,用力推开,将刘孝丢了进去。
张五探了探头,看着门里黑洞洞的样子,忽地两腿一软,跪坐于地,哭喊道:“没我的事!没我的事!都是侯爷干的!他一个人干的!”
“呸呸!这破房子,几年没人住了,全是灰!”几个羽林郎捂着口鼻,瓮声瓮气地说道:“爱谁干谁干,反正我们奉命送到了!”
说着转身便走,走出去十几步远,为首之人忽然回转身来,说道:“这宅子就是你刘孝的了,要是你想要出长安城,记得先去宗正府请批,否则。。。小黑屋等着你!”
四个羽林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主仆二人好久才缓过气来,张五上前去扶刘孝,没想到迎头挨了一巴掌,“什么没你的事?什么都是我干的?你这不忠不孝的狗东西!”
刘孝刚才还像一滩烂泥似的,此时突然来了精神,自门上取下门栓,对着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