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避弹洞中的士兵将会被地面上的日军轻易用手雷和炸药包爆破炸死,而且,几乎没有抵抗能力。
这就像是在秋天的田野中,农夫在收割庄家后堵截地里的田鼠一样,不管你有几个出口,只要找到出口一堵,选择一个出口点上火堆用烟熏,偷吃庄稼的田鼠几乎是整窝整窝的被灭。
不是这样的话,繁殖能力超强的田鼠早就让农民们没活路了,几乎每年都会来上这么一遭灭鼠行动。
“日本人攻击的这么坚决,不就是他们的炮多吗?”唐刀目光冷峻。“只是,不光是只有他们有炮啊!”
“长官,你的意思是?”彭冲的目光微微一动,貌似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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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半个小时的疯狂炮击,在原本就已经遭受重创的仓城阵地上又狠狠的撒了大把的盐粒。
能阻挡步兵炮甚至山炮的城墙或许是连续被大口径重炮炮击,高五米宽达两三米的城墙坍塌了一部分,留下一个宽达30米的大口子。
而仓城内部本身就被日军各类火炮肆虐过,里面的建筑不是被炸毁就是被烧毁,再被如此可怕的冲击波一冲,仓城内部几乎没有高过两米的墙体存在,随处可见的巨大弹坑证明了105榴弹炮和舰炮的可怕,
就连那条由护城河引流入仓城的河道都被炸得断流,好几个直径达七八米的巨大坑洞留在河床中央,曾经能运载运货小舟的小河滴滴答答的向其中流着可怜的一点水流。
这一次的日军步兵,没有玩命的跟着炮弹冲锋,则是全部藏在数百米外的野战战壕里,直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彻底停歇,他们才在军官的吼声中走出战壕,以攻击队形向仓城进发。
头缠着月经带的崎尾少佐就站在队伍的最前列,挥舞着指挥刀一遍遍的声嘶力竭大吼:“板载!”
看着麾下鼓足勇气和他一起狂吼‘板载’向前突进,日军少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