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院门自然是早已不复存在。
不过,尚留下的大半人高三米多长的院墙正好可以挡住来自日军小分队看过来的视线。
想看清这边,就必须向这里走个二十米的距离。
换句话说,四名日军走进来,只要不是发出剧烈声响,那边的日军是不会知道的。
按两名士兵的想法,最简单的方法不过是在日军毫无防范的走过来时,唐刀以他精准至令人胆寒的枪法干掉其中两人,然后在那边日军主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向废墟中遁走。
别看日军人数众多,但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也没办法准确的追踪到唐刀。
既拿到人头,又可不伤毫发的回去交差,他们两人也会把唐刀的所有行动上报。团副也定然会留下这个战斗力强悍的家伙,皆大欢喜。
可唐刀在日军已经接近小院废墟快十米的距离也没开枪,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除了已经爬进屋内的野狗还因为痛楚而发出轻微的呜咽。
两名御林军精锐恐怕此时已经知道唐刀想干什么了。
急着想吃狗肉的日军当然不知道废墟中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手电筒的亮光使得他们跟着受伤野狗滴落的血迹走进废墟,随着领头的日军低声下达命令,三名日军端着枪分三个方向警戒,而领头的日军则把枪丢给同伴,从同伴那里接过手电筒,并从腰间挂着的刺刀鞘里拔出刺刀右手握着,径直闯进屋内。
手电筒明亮的光,领头的日军可以清晰的看到受伤的野狗蜷缩在屋内的一个小方桌下面,脸上不由露出欣喜。
随着他整个身子都已经进入黑暗的屋内,一双有力的大手缓慢而轻柔的从天空垂下,就像几天前天空中温柔洒下的雨滴,柔得让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却冷如骨髓。
日军已经被未来会被炙烤得流油的狗肉吸引住了所有心神,他根本没看到、实际上也看不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