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顿时缩起脖子,又觉面上挂不住,踢翻一旁正在油炸食物的大铁锅,溅起高温的烫油,引来围观群众的惊叫。
没再看热闹。
方鸿继续往前走。
接两个双生子妹妹放学。
这世道,当兄长,确实得费心一些。
上学不送,放学不接,早晚出事的节奏。
……
路过一处胡同,几人斗殴,鼻青脸肿。
……
路过一间客栈,围着人群,县衙之人正在调查武人遇害的案子。
……
盏茶时间。
方鸿走到了朝阳武馆。
气派的武馆正门,矗立石柱,挂着牌匾,镶嵌银边,书写字迹。
门外的街道,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有的蹲在路边,有的抱臂站着,也有骑大马,坐马车的人,这些都是武馆学子的家里长辈。
方鸿站在街角,眯起眼睛:“郡县武馆像是前世学校,家长们接孩子,也分步行、电动车、小汽车……骑马,坐车,相当于保时捷奔驰宝马。”
这时候。
街对面。
牙人程立明走过来,搭话道:“朝阳武馆有几位女教习,负责女学子,价格也更贵一些。”
“所以,才选了这家武馆。”方鸿微微一笑。
程立明摊手,道:“我堂姐也把侄女送到这儿,县衙繁忙,叫我来接。”
牙人程立明的堂姐是武人,在县衙当个大吏。
他扯了下方鸿衣袖,指着不远处的几辆马车:“那些都是贵人,要么家里有后天六层坐镇,要么与郡县之官,沾亲带故,家产不菲。”
“骑马的都是武人。”
“还有……”
“你看那边……”
“那几个身穿青色衣服,胸口画着狼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