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每个观众,都听愣了,大家都是年轻人,虽然苏木这时的话,还委婉,并没有直说,但大家已经听明白了,苏老师的意思大概是:
先驱们是站着的。
而他们,开始躺了......
苏木把控着演讲的张驰程度:
“而论回我们,我们现在显然有些辜负了先驱们的胜利成果。我们没有继承到他们的精神,甚至连一部分都没有继承,我们只是随时都找着借口,懈怠了自己。就算时间支票上已经盖上“资金不足”的戳子,但是我们依旧在欺骗着自己银行不会破产,我们不相信,在这个由先驱们辛苦费打拼出来的机会之库里已没有足够的储备。因此今天我将彻底撕碎这张支票--将先驱给予我们宝贵的开始挥霍的财富彻底封锁。”
魏延此时已经呆呆的坐在了台下他的位置上。
他知道以苏木的文学素养,这演讲不会差到哪里去,可他绝对不会相信,苏木的认知,以及境界,居然高到了这等的程度!
时间支票资金不足!
机会之库,没有储备......
“嘶。”
魏延不自觉的倒吸着凉气。
这是怎样的一个年轻人啊!
这年轻了的好像不是个年轻人啊!
魏延的想法不是特例,一些在场的老教授,老院长们,都有些恍惚。
心里都默契的在说着两字:“老了。”
看着台上,那个此时似乎在闪闪发光的苏木。
他们只想摇头:“老了老了,真老了,未来是年......不对,苏木的时代了。”
“......”
不管台下多少的震惊,苏木还在台上继续着他的表演:
“我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为了提醒大家,现在是非常急迫的时刻。现在决非侈谈冷静下来或服用渐进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