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嘴大饮了一口,有佳酿顺着嘴角留下也全然不知,大手一挥,走向那人仰头诵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那人年龄不小了,可此时也是服服帖帖的直接给苏木行了一个学生礼。
受教了,长见识了啊!
其他参赛者都面面相觑!
几乎现在已经没有人考虑这诗会是个比赛的事儿了,下一个出题人的声音紧接着就来了。
“我很喜欢苏老师刚刚的那两首婉约词,不知还有没有这种风格的小令......”这声音已经开始很尊重了。
毕竟文坛,向来实力为先?
苏木举起瓶子又是一大口,他虽然脸已经红得不轻了,但口词还是十分清晰当下答道:“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又是一人行学生礼。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精彩绝伦,妙不可言啊!
在场已经无人多言了。
都默契的死死盯住了那舞台正中央,当之无愧今晚主角的苏木,一人又是站起来,轻轻委身一下,问道:
“颂母之诗,苏老师可有。”
“有。”
苏木眯着眼,没少一口酒的轻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那人神情复杂,内心思绪一阵涌动,毕恭毕敬的拱了拱手,才坐下。
紧接着,又有人更加恭敬出题,他很擅长相思诗:“苏老师,你可有借咏物而寄相思的诗,是眷怀友人之作。”
苏木已经拿起了他旁边人的青花酒瓶,摇摇晃晃正式那人:“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