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音乐骤起。
一段动听旋律透过耳膜,蓦然的响在杨思脑海。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就像是一道海浪拍过来,一下子就唤醒了杨思浑身上下难以兴奋的听觉细胞,以至于杨思整个人几乎是屏住呼吸的状态,认真倾听着《夜曲》的主歌响起: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当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终于被提醒广场上喂食的是秃鹰
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这是什么...
旋律入耳,不停地轻锤着杨思的心,
那歌声中有些伤感,有些遗憾,又透着一丝希望和骐骥,来自歌声的情绪混合着来自歌词的情绪,徜徉在旋律的海洋里。
杨思的呼吸逐渐急促。
但急促的呼吸之下,杨思的胸口却又似乎凝聚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不断的升华,直到音乐节奏略微的放慢,第一次副歌却以一种格外不同的方式响起: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很轻我给的思念很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而我为你隐姓埋名在月光下弹琴
对你心跳的感应还是如此温热亲近
怀念你那鲜红的唇印......”
恍惚,那副歌变化的声音传出的一瞬间。
杨思几乎是听到神情恍惚,内心那情绪仿佛在与音乐的共鸣感下晃荡。
这爱情的死去,怀念唇印,似乎将失去的感情在歌曲中唱尽,他莫名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