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都是心照不宣,知道的也是少数人。
段靳衍明摆着是在给她撑腰,又或者说是在宣示主权。
“诶,我哥这是想追人啦?还是铁树开花,开窍了?”段欢欢踮了踮脚尖,好奇的问。
秦遥摇摇头,“不像。”
段靳衍不像是这种性格霸道的人,这个人阴的很,做事情从不会这么冲动,与其说是宣示主权,倒不如像是不放心叶桑,想为她做点事情,又觉得她什么都不缺,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平心而论,段靳衍的人脉并不比叶桑几个爸爸少,有他引荐,这大小姐最近有的忙了。
秦遥举杯,嘀咕了一声,“他在拔苗助长,不过也不能说拔苗助长,叶桑也十九了,她爸爸摆明是想将她宠成个漂漂亮亮的花瓶,段靳衍估计是不放心,觉得她太蠢,想锻炼一下她。”
段欢欢没忍住跺脚,白了他一眼,“说谁蠢呢?”
秦遥悻悻没有接话。
……
叶桑喝了酒的,强撑着和他们打完招呼,下一秒就被拽着手腕往外面走,段靳衍难得屈尊纡贵当了一回司机,坐在前面送她回了自己住的公寓。
叶桑撇了撇嘴,看着被捏红的手腕,发现段靳衍是真的不会怜香惜玉,人家不都是公主抱的吗?
怎地就他不一样?
段靳衍抹黑打开了灯,看着整洁干净的客厅,那双瑞凤眼带了几分讶异,随后移开目光,轻笑着,“终于会收拾房间了啊。”
正说着呢,叶桑揉了揉眼睛,兀自坐在了地上,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到也不怕凉,段靳衍起身将窗帘拉上,瞥了一眼,就瞧见外面灯火通明,轻晒了声,“这个酒量,以后还是别喝了。”
少女瘪了瘪嘴,“那、那又不是人家想喝的。”
上流世家喝酒,哪里有想不想的,纵然她就是不喝也没人拿她怎么样,但叶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