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让自己在该做事情的时间里面去做该做的事情,该上课时上课、该下课是下课、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时睡觉……
这几个月里面,房长安记忆最深刻的事情,是大家都努力展现自己的善意时,不论是苦口婆心的劝慰、建议,还是或温柔、或强迫的玩笑、交流,或者拉她去玩,她都没有拒绝过。
她没有拒绝过任何人的善意,没有说过一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不要打扰我”。
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打完饭菜,几人在长桌前坐下来,房长安对宋棠说起了准备在元旦前把股票全部都卖出去的事情。
“这些我都不懂,你来决定就好了。”
宋棠安安静静地听完了之后,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仍是美丽的,能感到她的感激,但全无以前那种阳光美好的气息。
不过她在努力去笑,自然没有任何苛责的理由。
王珂好奇地问道:“棠棠能赚多少啊?”
九月中旬的时候,宋棠宋玫终究还是决定卖掉原本的房子,在沈诚立的帮助之下,把原本一百一十多平的大三居变成了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位置也从南城变成了西城,扣掉各种费用,最终剩下了九万左右。
房长安找她们要来了五万,帮忙买了股票,说服的过程简单到几乎可以省略,以至于房长安一度很担心姐妹俩会很容易地被骗子骗,后来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一路走来做的事情、树立的形象,也确实对得起这种信任。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能涨到多少啊。”
房长安对这个确实没底,不过模糊的印象加上当前局势的判断,觉得明年初期股市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他准备年底撤出只是“以防万一”。
他想了想道:“如果能涨到两百的话,大概能赚两万左右,全部算一起。”
“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