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a股出现一定程度的震荡,或者说是走低,那么他可以考虑在高处多放出去一些股票,然后等到低处的时候再收回来。
毕竟现在持续了近一年的牛市,买股票挣钱的观念已经“出圈”,很多人,包括以前从不碰股票的,都在想着进来捞一笔——反正割韭菜嘛,自己不割也会有别人割,长出来了,绿油油的迎风招展,总是要割的。
棋下了一半,张俊辉也不催促,转头看向房长安,似乎是又重新打量了他一遍,然后才又问道:“房禄国是你大爷?”
房长安几乎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挨了骂,随即明白了过来,应道:“是。”
心里面却很疑惑,完全没想到会在张俊辉的口中听见大爷的名字,市一中要调大爷来市一中,上辈子就拖了好几年,最后黄了,这辈子也已经拖了两三年,上周末到大爷家里面,听口气似乎也是没希望了。
这种事情应该还轮不到张俊辉去亲自负责,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他下意识地想要转头,不过忍耐住了,免得被误会,随即却又意识到装的太淡定反而更容易被误会,于是还是转过头,看向沈墨。
小姑娘怀里面抱着沈国庆,微微扬起雪白的下巴——俩小姑娘互相影响,似乎都养成了如此傲娇的姿态,像是骄傲的白天鹅,轻轻哼了一声:“我跟张伯伯说的啊,怎么啦?房老师本来就可以教市一中。”
张俊辉笑道:“我对房禄国这个名字有印象,前两年……应该是三年前了,在市里面一次学习报告上有过一面之缘,也听初中部的高主任提起过,有很高的学术水平,照理来说,到我们学校执教是没有多大问题的,我也是事情多,都给忘了,要不是今天墨墨提起来,真就给忘了。”
以他的身份来讲,说出这种话已经有解释的意味,这自然不可能是为房长安,不过毕竟在眼下来说,是他房长安的事情。
因此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