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循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搬到镇上,切断了以往的一些往来,偶尔会到村子里面,比如过年的时候,喝几场酒,玩几局牌,影响都不大。
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设想,家里建厂、立牌子,真做起来了,这种平衡很快就会因为金钱的增长、地位的提高而打破,因为到时候房禄军面临的就不再是现在这样一袋花生、几根玉米的情面上的维系,而会是处心积虑、光明正大的讨好,以及避无可避的一些应酬。
以老爸的自制力,他有多大概率能够不走歪路?
作为一个儿子这样去想自己的父亲无疑是有点“逾矩”的,不过事实上房长安最初的构想里面,其实也是要把家政大权慢慢地从老爸手里面拿过来,日常由老妈负责,有什么大事自己掌舵。
但这并不意味着房禄军会隔绝掉那些可能出现的坑坑洼洼。
从容见他不说话,反倒有点心软,也觉得自己刚刚说话有点太过于“危言耸听”,正准备劝的时候,房长安舒了口气,笑道:“妈,我确实有点疏忽这方面的事情了,这件事情慢慢考虑,先不着急,或者回头您跟我爸多商量商量,看看他的态度……您考虑的有道理,但是也别把我爸想的那么不堪,人都是会变的。”
从容与房禄军结婚近二十年,绝大多数的时间都过得并不如意,对房禄军无疑是很了解的,不过也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印象固化,不过听到儿子这样说,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对这件事情暂时画了个逗号。
当然,她提出的问题和担忧,无疑是很有道理的,但没必要跟钱过不去,老爸有钱可能会变坏,那就挣了钱都给自己好了,厂还是可以准备建,换个人负责就好了。
堂姐房澹然今年已经高三,堂哥房长青已经大一,再过两年都快要毕业了,表姐唐曦已经出去打工了……以前世的经验与观察,这三位都是比较可靠的,不过毕竟人心易变,还是得稳妥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