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禄勇不知道房长安分多少占股,不过听嫂子说话的口气估计得有五六千,对这年头的农村家庭来讲已经属于一大笔收入了,赞叹道:“那那个老师人还真挺好的,出个主意就分这么多钱……”
回到家里面,从容仍然有点难受,不过已经好了不少,收拾收拾家里面,做了一锅手擀面,配着包子和烧饼算做午饭。
房长安给姥姥打了个电话,老人家里并没有安装电话,都是打到他们的邻居家里面,再让他们去接电话,两个老人都不知道闺女一家要搬到镇上的事情,也只叮嘱些家常话。
挂掉电话,房长安又与沈诚言打了电话,约定明天到镇上去看铺子看房子。
他又想给沈墨和王珂也打个电话报平安,但想了想打消了,担心过犹不及,俩人年纪都还小,联系太密切了可能会有反效果,尤其是王珂,马上就要开学了,两年的时间呢,不必急于一时。
母子四人正吃饭的时候,老爷子房福康背着手溜达着过来了,这会儿已经下午三点多,老爷子显然早就吃罢饭了,照旧搬了个椅子在屋里坐着,过了会儿才问:“我听说你们准备开店,卖什么啊?”
从容道:“卖鞋。”
老爷子点点头,过了会儿再问:“从哪儿进货?”
“温州那边,已经联系好了。”
老爷子又点点头,过了会儿又问:“那家里怎么办?”
房禄勇肯定什么话都跟老爷子说过了,不过老人家就喜欢这样“明知故问”。
从容晕车还没缓过来,觉得老人自家把他另外几个子女家的钱浪费了,特意来劝告阻止或者敲打的,耐着性子又回答了几句,老爷子仍问个不停,有点不耐烦了。
老爷子自然察觉到了,不过仍然接着又问:“长明和嫣然上学咋办?”
“他们转都转学去镇里上学,已经联系好了。”
“找谁联